“难道你爷爷没有对你说我的身份么?我可是神医!”唐轩不容置疑道。
陆涵月这才是想起来,似乎是有只言片语说是个医生。
“是啊。血流出来了,快!别浪费啊!”唐轩叫道。
“哦,哦!”
唐轩催促,陆涵月连忙一口含上,洋娃娃般精致的小脸红扑扑的,贼可爱。
唐轩这才是缓缓道:“方才按摩,只是治标不治本,你吸了我这血液,便可固本培元、补足气血,缓慢地改变你的体质。”
听着唐轩无比真诚的话,陆涵月大感羞愧, 唐轩本是一心帮助她,她却误会唐轩,简直是以小女子之心度君子之腹!
而唐轩的德行,简直是高山仰止,景行景止!
再想及先前,自己已经那般误解人家,人家却丝毫不在意,不仅替自己按摩止疼,更是不惜咬破自己的指头,只为了帮自己,心中不由有丝感动。
“嗯,不错!用力一点吸,尽量一上一下最好……再深一点,好,好!”唐轩一本正经地道。
听着唐轩的话,陆涵月也吸得更加卖力了。
只是过了许久也不见唐轩拿出来指头来,反而还在自己的嘴里轻轻搅动自己的舌头,一种怪异感不断传来。
这时,陆涵月抬头一看,却发现,唐轩的嘴角似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偷笑意味!
她突然一下反应了过来。
来痛经,是要补气血。可……直接吸别人的血有什么用!?
而此时,看着陆涵月一脸狐疑的模样,唐轩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这更是点醒了陆涵月,她虽不曾学医,但跟着爷爷耳濡目染,也知道明白这是不可能的。
看着唐轩甚至有几分贱贱的笑意,陆涵月连忙想要将唐轩的手指吐出来,但是她越是想吐,就不知道怎么的越是吐不出来,气得她直跺脚。
唐轩这才是嘿嘿笑着,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,还故意闻了闻。
“啧啧,吸的真卖力啊。我的手指真有这么好吸么,我先前咬破的时候怎么没感觉呢?”
“你!”
陆涵月快要被气死了,唐轩这不是明摆着和自己间接接吻嘛!
偏偏自己还信了他的邪!
陆涵月是提起粉拳,就往唐轩的身上砸。
唐轩却是一脸无辜道:
“我是真心帮你,你干嘛又欺负我?”
“明明你欺负人!”陆涵月噘起樱桃小嘴,气鼓鼓地道。
“我是真帮你治疗啊!”唐轩摊手道。
陆涵月打定主意不信了唐轩的邪,但确实从自己的喉咙中,有着一股一股的暖流,流经全身,小肚子完全不痛了。
“别浪费时间了,现在赶紧带我去病人那里,医者十万火急。”
唐轩支开话题。
“好吧,我先载你去。”
陆涵月将唐轩载上车,她又感觉唐轩的目光开始不安分了,贼兮兮的往自己的身上瞄。
“要是,要是你再敢欺负我!我就把你扔下去。”
陆涵月一边开车,一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冷的道,只是说到后面,细若蚊声,自己都没了底气。
唐轩贼贼一笑,收回了目光 ,稍安分了些。
陆涵月一路开车,前往玉龙山。
这时,玉龙山顶峰的一栋巨大别墅内。
其大堂,这时却挤满了的人。
他们大都身披清一色的白大褂,似都是医生,而且不少都是年纪较长的,这个时候,却在互相推搡。
“老顾啊,我们这里就属你的经验最丰富了,你快想想是怎么个回事?”
“我能有什么办法,我能用的法子都用尽了。”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,一双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了一丝精明道:
“还是让老夏来,老夏出国研习六年回来,最有水平。”
“顾老,您太抬举我了!”
一个中年男人,接到这个皮球,整个人都是一惊,连忙道:“我最多知道,肖家明珠是感冒,其余的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啊。”
若是天河市有医学界的人在这里,看到了这一幕,一定会吃惊得瞠目结舌。
在座的这些人,哪个不是天河市医学界的泰山北斗级别人物?
先不说平日里的针锋相对,什么时候,他们都如此谦让了?
“宋院长!”
有人立马注意到走下楼梯来的高瘦老者,立马轻呼着。
“不行,扎银针我也用过了,孩子还是一点儿起色都没有!”宋院长轻轻摇头道:
“看来,只能等陆老先生介绍来的神医了。”
宋院长平淡的一句话,却在医生人群中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“什么!?”
“陆老先生不来了?”
“他不来,那这病人怎么办?”
一众医生顿时急了。
陆老,天河第一人民医院的名誉院长,天河市医学界德高望重的泰斗级人物,传说只要他出马,就没有治不好的病。
宋院长叹了口气,道:“陆老现在已经八十多了……不比当年啊。”
“不行啊,这病要是治不好,传出去,我们天河市岂不成了医学界的笑柄!?”人群中有人悲愤道。
确实,无论怎么看,孩子都只是得了一个感冒!
而诺大天河市,却束手无策!
“看来陆老也是想要独善其身啊……”顾尔青抚摸着自己的白胡,低头思索,按他对陆老的了解,那老狐狸应该也是怕了。
治好了还好说,治不好,他的名誉估计也得一败涂地了。
“你们这些家伙!到底有没有能治的!”
伴随着一道低沉的训斥声,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下来。
这男人虽然西装革履,但在依旧掩盖不住其浑身的杀伐之气,举手投足之间,皆透露出一股执掌天下的霸者气概,令人心中生畏。
此人,正是天河市中一位叱咤风云的大佬,肖刑天!
在天河,也许你可以不知道今日的头条新闻是什么,但绝对不能不知道肖刑天是谁!
他,是当今天河市四大财团之中,唯一一个白手起家,到如今能与其他三世家平起平坐,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!
他的女儿久病不起,他直接将天河乃至相邻城市,所能请到到的那些名医统统请到家里来。
“整整一个星期了,我女儿的病还没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