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俩人离开饭店。
宋微寒穿得少,在冷风中站着,有些抖。
顾为止见此,默默脱下大衣,披在宋微寒身上,温声提醒说,“小心着凉。”
“谢谢二哥。”
她话音刚落,顾为止的司机将车子开到饭店门口。
“你现在住哪里,我送你回家?”顾为止问。
顾为止知道,宋家的别墅和财产都被拍卖了,听蓝桥说,她现在借住在朋友家里。
他心想叫宋微寒去顾家名下的房产里住,但她知道宋微寒的性格,今晚才借了他的钱,断然不会再接受他的提议,想说下次再提。
“二哥你先回,我还要去医院值班,刚才下楼时我已经叫了车,再等一会儿就到了。”宋微寒推脱。
和傅濯云的婚姻,宋微寒只告诉了蓝桥,又叫蓝桥保密,傅濯云不喜欢被人知道这事儿。蓝桥是心里有数的,即使告诉顾为止宋微寒着急用钱,也没说多余的。
这事儿本来就是她和傅濯云之间的协定,不好告诉顾为止实情,于是她撒谎推脱。
顾为止知道,她这是刻意藏着地址,就不再劝说,同她告别后,坐车离开。
宋微寒见车子走远了,才招手拦出租车。
上了出租车,才发现顾为止的衣服忘了拿走。
她轻轻叠好,搭在胳膊上,想着下次再还给他。
路上忽然骤雨袭来,江州城雷声滚滚,天气阴霾。
宋微寒回到澜台别墅时,已经12点。
此时,暴雨已经歇了,雨后的夜,尤为静谧。
别墅的灯都灭了。
这种感觉特别凄凉。
她已经没有家了,自然不会有人留灯等她回来。
这一年来,傅濯云鲜少回来,她一个人住在这里,期初还有些不习惯。
她怕黑,怕打雷,一到雨夜就睡不着,宁可彻夜开灯坐着等天亮,也绝不睡觉。
后来,一个人久了,她也就习惯了许多。
宋微寒推开别墅门,站在玄关,轻轻换了拖鞋,正准备摸索着上楼时,客厅的灯骤然点亮,刺得宋微寒眯起眼睛。
傅濯云一袭黑衣,脸色阴沉地坐在真皮沙发上,鹰隼般的双眸如同利剑直射在宋微寒身上,尤其是,她抱在怀里的,属于陌生男人的大衣。
宋微寒撞上他的目光,心脏跳漏了一拍,不自觉地抱紧了怀里的衣服,“傅、傅濯云,你怎么回来了。”
傅濯云见她小心翼翼地抱着男人的衣服,心里怒火更胜,冷嘲说,“我回我家,需要跟你报备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宋微寒的确很意外,没想到傅濯云今晚会在家。
“那你什么意思?”傅濯云嘴不饶人,薄唇性感,可又刻薄,“我回来,你很失望?”
宋微寒觉得,跟傅濯云沟通真的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,他总是能曲解她每句话的意思,叫她哑口无言,无地自容。
“还是说,掐准了我长期不回来,你能把外面的野男人带回家来?”
宋微寒叹了口气,走向楼梯口,“傅濯云,我说不过你,我不说了。”
说罢,宋微寒抬腿预备上楼。
谁知,傅濯云一个健步冲上来,扯住宋微寒的胳膊肘。
傅濯云动作太迅速,宋微寒一点防备都没有,后腰直接撞在楼梯的扶手上,疼得她皱眉。
“我不管你跟什么男人鬼混,但我傅濯云娶你回来,不是让你给我戴绿帽子的!只剩一年,你都等不及了?”
宋微寒一直觉得无理取闹是无脑的女人才会干的事儿,没想到傅濯云也喜欢。
她猜想,肯定是今晚和风顾为止吃饭,被傅濯云撞见了,误会了。
可她不打算解释……傅濯云不分青红皂白给她安置了罪名,任何解释,对他来说,都是狡辩。
他已经误会了。
宋微寒忍着腰间的疼,吸了口气,冷嘲说,“傅濯云,江州暂时没人比你有钱,如果我想换金主,第一时间通知你。”
结婚时傅濯云说过,她就是他花钱买来的一只金丝雀,放在手里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。
那他,不就是金主么?
傅濯云被她呛得脸色发青,这女人的意思是,要是别的男人比他更有钱,她转身就跑?
还提前通知?
呵!这女人当他是什么!
提款机么!
“搞了半天,你老情人没给你钱?”傅濯云一把抓住她下巴,大力捏着,嘲讽说,“那你赔笑了一晚上,岂不是白费力气?怎么不回来对我笑,对我发骚,好歹名正言顺不是?”
宋微寒用力甩开他的手,可他却捏得更紧了,宋微寒最终懒得挣扎了,怒瞪他的眼睛说,“傅濯云,你真龌龊!”
“我龌龊?你老情人高尚?”
“是,他就是比你高尚!起码他不会像你这样侮辱我折磨我!”宋微寒被他逼急了,一怒之下就怼了回去。
“呵!这么高尚的人,怎么就眼瞎,顾为止他知道你是我傅濯云玩儿剩的残花败柳么?!”
“残花败柳”四个字,巴掌似的落在宋微寒脸上。
她水灵清冷的大眼睛凝视傅濯云,一字一顿地说,“傅濯云你就是疯子!”
“是,我是疯子,我是被你逼疯的疯子!”傅濯云扔开她的下巴,怒气冲冲地扒掉外套,骨节分明的手指攀上衬衫的扣子,开始脱衣服。
他嘴角扬起刻薄的笑,声音戏谑又讥讽,“大概是我没满足你,你才跑去外面勾搭男人,既然如此,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,让你知道,想给我傅濯云戴绿帽子是什么后果!”
宋微寒见他脱衣服,心头有些慌了,这人生气起来的样子她见识过几次,可怕,她只想逃走,避开。
见宋微寒上楼,傅濯云立即跟了上去,抓住她的衣裳,拎着小鸡仔似的,将宋微寒拽下楼,扔到宽敞的沙发上。
“傅濯云,你还是不是男人?!”宋微寒从他眼神里看到了冲动,她开始怕了,这是他第二次看见傅濯云这样生气的样子。
第一次还是一年前……他得知她打掉孩子的时候。
傅濯云把她压在身下,一把扯开她的衣裳,傅濯云眼中燃烧的火苗吹气,愈加灿烈。
还有她唇上的红色……呵,见顾为止,特地化妆?
可真是用心!
傅濯云一下子也魔怔了,解开自己的腰带,双腿压着身下的人,嘲讽说,“我是不是男人,你马上就知道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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