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怪,只有他这么细腻的用心,才能为她选出这么契合的礼服。
刚刚有那么一瞬间,宋微寒甚至以为是傅濯云。
爷爷安排了个宴会,要她和傅濯云一起去,那样的场合,也是要穿礼服表示尊重的。
可是转念想想,每一次爷爷有安排,她不得不当着傅濯云的面同意,事后再找机会拒绝。
已经成了两人这么久以来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是傅濯云一早就要求的。
他说的,宋微寒,你休想顶着傅太太的名声招摇过市,在外头,咱俩就是不相干,不认识!
事实上,傅濯云的身边从来不乏能与他共同出席的女伴,而宋微寒……一个无名的傅太太罢了。
“微微?”
电话那端,顾为止见她半晌没音讯,轻唤了一声。
“啊?哦……我在,那个,二哥,衣服我收到了。很漂亮,谢谢二哥。”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顾为止笑道:“你看我什么时候来接你?你工作忙,可别忘了是十八号晚上,到时候我临时找不到人帮忙,可是要找你算账的哦!”
“一定记得,十八号是吧?刚好是周末。”
宋微寒看了一眼日历,拿起签字笔在上面画了个圈圈。
宋微寒愣了愣。
这一天,原本是爷爷安排他和傅濯云要出息的晚宴。
不过她本来也不会真的出席,何况傅濯云身边少不了别的女伴,她又何必一个人弄得好像独守空房惨兮兮似的?
这样也好,省得她再去找借口了。
这回,她是真有事儿了。
这时候,有护士过来敲了诊室的门。
“宋医生,02床的病人有点状况,您过去看一下吧。”
“哦好。”
宋微寒挂了电话,将礼服袋子随手放在衣柜里,便匆忙往住院楼去了。
“哎!宋医生,正好,你的同城闪送!我去拿东西,正好给你取回来了!”徐栩正打照面过来,抱着一个袋子。
宋微寒挥挥手:“谢谢,放我桌上吧!”
宋微寒走后,徐栩好奇地往那包礼品袋子里瞄了一眼。
“怎么又是一件礼服?”
徐栩一脸懵逼,自言自语道:“宋医生这是怎么了?难道是因为上次医闹的事儿,心灰意冷了?拿手术刀的,准备改行当裁缝了?还是要去做时装模特?”
桌上摆满了东西,徐栩怕礼服搁在这里不小心端茶倒水的弄脏了,便随手将袋子塞进了衣柜里。
瞅一眼那袋子就觉得挺名贵的。
因为没什么空间了,所以徐栩用力怼了怼,怼在最里面了,徐栩心想着,晚点告诉她好了。
宋微寒难得按时下班,但心情却不是很轻松。
她在盘算着该怎么跟傅濯云说——
可她也不明白,自己这一次究竟是缘何要这么努力地纠结?
因为傅濯云才帮她报仇了?
其实,她像以前的无数次一样,随便找个借口什么感冒发烧姨妈痛,培训手术开大会,傅濯云从来连听都懒得多听。
要是说陪顾二哥去宴会,怕是傅濯云要吃人。
他脾气臭,到时候指不定给自己什么脸色。
傅濯云和顾二哥本来就不太对付,还是别说了。
反正,傅濯云也不在乎她。
“啊——嚏!”
想什么来什么,宋微寒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,她抱着双肩,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这个季节,没开空调就在家里试衣服,多少还是有点冷的。
然而就在这时,玄关处传来一阵钥匙声。
宋微寒吓了一跳。
猛一回头,只看到傅濯云已经推门站了进来!
“啊!”
宋微寒下意识尖叫了一声,并不是因为她此时正半露香肩,推下去了一半的吊带。
而是因为,她压根没想到傅濯云会来这里。
这是宋微寒在医院附近租的一间公寓,走路两步就到了。
平日里,她不是每天都会回傅濯云那,更别提傅濯云哪次心血来潮登门找她了。
甚至连门钥匙都——
对了,上次傅濯云喝醉了,她倒是把他带进来过一次。
因为第二天急着上班,她留了把钥匙就丢下傅濯云走了。
事后对方还讽刺她说,你以为你留钥匙给我,都就会摸你的门进来?想得美。
当时还叫宋微寒足足羞愤了一天半,没想到——
这狗男人什么时候自己偷偷配钥匙了?
“干什么像见鬼一样。”
傅濯云清咳一声,移开目光。
他不想承认,刚刚开门进来的一瞬间,他是有比宋微寒更加震惊的。
选衣服的时候,他只是随意交给特助去处理的,压根没有想过这件礼服穿在宋微寒的身上,会是这样一副惊艳绝伦。
宋微寒人长得瘦,高挑又玲珑,皮肤白得就像瑞雪,长发随意在脑后挽起,那修长白皙得脖颈,宛如天鹅一般华丽高雅。
傅濯云转开脸,喉咙轻轻一吞。
该死的。
要不是傅濯云确定宋微寒不知道自己会忽然来,傅濯云都怀疑,她是故意这样勾引他的!
说实话,宋微寒竟会乖乖试上他送她的礼服,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冷漠如木,面无表情,倒是挺出乎傅濯云的意料。
明明一心想要跟他出席晚宴,却总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?
呵,女人。
傅濯云一抬眼,瞄到了什么,他下意识提步上前,刚要伸手,宋微寒整个人往后跳了小半步,一双小鹿一样的大眼睛警惕非常:“你,你干什么?”
至于这么防备他么?
用这眼神看他,跟盯贼似的。
傅濯云气不打一处来:“帮你把拉锁弄下来,你以为我想干什么?你当你自己是天仙。”
“不,不是,不用了我自己……哎呦!”
宋微寒小脸一扭,倏地就觉脑后想被什么给扯住了一样!
原来是自己之前挽头发时掉下来了那么一小绺,这会儿正夹在礼服的拉锁上。
一转一扯,痛得她钻心又狼狈。
可男人却不客气地收回了手,这会儿双肘一插,饶有兴味地眯起眼睛,倒是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。
而宋微寒没辙,一手按住头发,另一手试着去够拉锁。
如此,她整个人呈现出夸张又滑稽的姿态,最后不得不可怜巴巴地看向傅濯云。
傅濯云却一动不动,就看着她,饶有兴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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