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昨天晚上,他跑到林岸栖那里去了?
难怪一进门,会是这样的状态……
宋微寒心里一阵酸楚。
她不知道林岸栖跟傅濯云说了什么,但仅仅依靠朋友的劝说和提点才能解决的误会,其实早在彼此的心里,已经扎深了很重很重的刺。
宋微寒给傅濯云盖了被子,并把卧室的空调打开,调了相对舒适的温度。
然后她来到客厅,把一些书籍还有绘本什么的都整理了一下,在茶几上码好。
锅里还有蓝桥煮的粥,剩下一小半。
宋微寒也不知道傅濯云醒了以后会不会饿。
反正她插上了保温电源,留在里面一天应该也不会坏。
出门前,她给韩奕打了个电话。
告诉他傅濯云病了,暂时在她的公寓里睡觉。
让他们有空过来接他一下。
“嫂——不是,宋医生,昨天跨年夜老傅不是在老宅跟家里人在一起呢么?”
韩奕十分不能理解,这又是闹哪出。
这会儿他和温临还有陈言都在会所的棋牌室,原本是想约傅濯云出来的。
可是前两个电话都没打通,他们便捉摸着要不要直接去老宅找人。顺便也给老爷子拜个年。
“我不知道他昨晚做了什么。”
宋微寒淡淡道:“但是现在他发着烧,我还有事,不能留在家里照顾他。你们要是不方便,就给他家里人通知一下吧。”
说完,宋微寒挂了电话,推门出去。
其实当她一边穿鞋,一边通话的时候,傅濯云就已经醒了。
或者说,他从一开始就是有意识的。
虽然发烧很难受,但是他知道宋微寒把他扶进了屋子,也知道她给他端水喂药。
她细心又熟练地照顾他,就像一个医生。
所以,大喊大叫的那个,一定不会真的离开。
真正想走的那个人,会在新年的好天气里,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后,头也不回地推开门。
可能是发烧的时候,真的难以抑制情绪。
傅濯云觉着眼角一直很湿,也不知道是不是额头上的毛巾在滴水。
韩奕挂了电话,回到温临和陈言身边。
“什么事韩哥?老傅?”
“也是,也不是。”
韩奕发愁地揪了揪自己的头发。
“是老傅,但不是老傅打来的。”
“你就别卖关子了行么!”
陈言急道:“傅哥人到底哪去了。”
“病了,在宋微寒家里躺尸。宋微寒打电话叫我们去捡人。”
韩奕的回答十分无奈,也十分有画面感。
“我去!什么鬼!”
温临皱紧眉头:“他俩不是已经离婚了么?”
“那腿长在自己身上,他想去,谁还能拦得住?”
韩奕咬了一口苹果。
温临想了想:“我觉得,韩哥,这事儿我们还是别瞎掺合了。老傅和宋医生,这两口子估计自己都搞不明白到底想怎么样。你说上次,咱们把他送到宋微寒那,结果差点搞出人命。现在他放不下,自己又溜到前妻家门上。从家宴上跑出来的好么?楚静知都被他给丢在场面上了。宋微寒要是真铁了心,不让进门不就是了。现在打电话让我们去接人。万一老傅不想走呢?回头醒了,还不是把我们一个个都臭骂一顿。”
“你说的,其实也就是我想的。”
韩奕最是了解傅濯云:“他要是真能放得下宋微寒,也不会一个人苦守这么多年了。不如给他们点时间。我就不相信了,宋微寒还能把他打包从窗户扔下去啊?你说呢阿言?哎?陈言呢?”
韩奕一回头,竟发现陈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?
“别管他,尿频。”
温临挥挥手。
陈言没有去洗手间,而是直接来到了外面的一个空包厢里。拨通了楚静知的手机。
“阿言。怎么了?”
“昨晚傅哥半路又跑了?”
陈言直接问。
楚静知怔了一下,然后低头嗯了两声。
“他去找宋微寒了。”
陈言说:“静知姐,你能不能给力一点?你别看傅哥好像很牛叉的样子,对那个绿茶女根本就是一点手段都没的。他都把你带回傅家去了,你还能让他跑了?”
楚静知在电话那端咬咬牙:“陈言,我已经尽力了。可是濯云他心里……”
“宋微寒就不是个好东西。”
陈言咬牙切齿:“我早就觉得她心术不正,可是不仅傅哥看不明白,韩奕和温临他们两个也跟着瞎起哄。后来连带着我,都一度误以为她跟傅哥真的是真心相爱。”
“其实,宋医生她也不是真的想伤害濯云。主要都是她妈妈怂恿的。”
“可是她为了林岸栖的儿子,不惜抽血打掉了傅哥的孩子,这事儿能是假的么!”
陈言气愤道:“你知道傅哥多想要个孩子?第一个孩子她一声不响打了也就是了,后来这个又说没了。哭哭啼啼的,说是身体不好怀不上。你可知道怀不上孩子对傅家来说意味着什么?傅哥是寰宇的第一继承人,没有后代会被人家戳脊梁骨的!”
说到这里,陈言实在是越发激动不已:“可就算是这样,傅哥怎么对她的?他说他不在乎你知道么!他说只要能跟她在一起,他宁愿没有孩子。哪怕是领养,哪怕给别的男人喜当爹他都认了!你想想看,傅哥是什么性子的人!这种当王八的事儿,为了宋微寒他都认了!可最后呢?她宋微寒的孩子原来不是流的,是为了救她跟别人生的那个杂种,自己抽血给打掉的!”
“阿言,你还年轻。你不明白女人当了妈妈以后,就真的什么都顾不得了。”
楚静知温声细语地劝着。
“放屁!她不容易,她当年管好自己的肚子啊!口口声声说一心一意等着傅哥,那傅哥就活该当王八?静知姐,说实话,我觉得这么多年了,敢说自己一心一意对傅哥的,也就你一个了。我帮你,纯粹是不想傅哥再受骗。反正我能做的就这些了,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劈头盖脸了一大顿,陈言的心情总算是能稍微好些了。
他靠在阳台抽了支烟,想起那天云舟在地下车库遇袭的时候,自己抱着一袋血衣,最后纠结再三,还是把那张宋微寒的流产病历单给偷偷塞了进去。
还好,这一次傅濯云终于下定决心跟宋微寒离婚了。
可是还没消停三天呢,怎么又凑合一块去了?
陈言越想越生气,所以二话不说就给楚静知打了这个电话。
你宋微寒不是有本事叫人来接么?你不想照顾是吧,欲擒故纵是吧?
行,有人替你照顾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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