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蒙的灰色笼罩在北京城的上空,日出前的嫣红消失殆尽,三月的天气依然充斥着凉意。天还没有完全放亮,但是国贸大厦的天台花园便已经开放,早起的白领边吃早点,边翻开着手里的企划案。
唯有角落里的年轻人看上去有点另类,廉价的休闲装与路边的油条,再加上手里的《海国图志》,可以断定他不是大厦的职工。
面对偶尔流传过来的轻视眼光,男子没有任何反应,依旧仔细的品读着手里的图书。
长长的睫毛在俊秀的面庞上偶尔颤动,修长的手指随之拨动书页,额前的一缕头发垂下来挡在眼前,随即便见男子飘逸的甩开。专注的神情与优雅的动作,无意间散发出了高贵的气质。
“呵呵!师夷长技以制夷?山寨版!”吕小布嗤之以鼻,以丹凤朝阳的姿势,轻柔的舒展了一下懒腰。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满含粉尘的半新鲜空气。
随手将书扔到旁边座椅上的包里,将包裹油条的油纸扔到了垃圾桶。提起包便走出了空中花园。修长的身影丝毫不显得单薄,走起路来沉稳有力,倒也颇有男人魅力。引得邻座的外国妞喘息不止。
吕小布,河东人氏。今年二十三岁,就读于北都财经大学。从小可悲的失去了母亲,而他父亲,人称吕青天的西北省正邪煮习,却因为所谓的“贪污,受贿,包二奶”被霜规。
吕小布也受到了牵连,本来就不算充足的澳洲留学费用终止了,他只能返回祖国。可悲的事情依旧在延伸,全部财产被冻结与拍卖,曾经的下属害怕连累远远躲开。吕小布到了举目无亲,万般无助的状况。
只是此子毅力坚强,没有落寞失望,挺了挺还不算宽阔的胸膛,肩挑起了援救父亲的重担。
在澳洲的数年他认为理想最重,但是祖国的数日他改变了想法,那便是金钱最重。在这个金钱的世界里,不想让父亲走进秦山监狱,那么就要挑战自己的聪慧手段,创造金钱赋予权利的奇迹。
只是生活还要继续,眼前还要对付。
吕小布从宝马堆里取出永不耗油,经久抗摔,无级变速,锻炼身体的座驾——红旗牌老式大联合横杠自行车。
看着瘪瘪的轮胎,吕小布欲哭无泪。对着国贸大厦狠狠的伸出了中指。奶奶的老外,素质比看仓库的保安都低。没有气筒,吕小布正好趴下用嘴吹。
“先生,我想这样很不文明,你需要气筒对吗?”僵硬法式音调普通话在身后响起,刚刚从保时捷走下来的金发碧眼女郎提着气筒,歪着头看着吕小布。
“非常感谢,我叫吕小布!”吕小布微笑致意,略微绅士的弯腰接过气筒。
“你好,我叫琳娜。”琳娜是个标准的法国女郎,而且是那种梦幻型的美女。金发碧眼,身材高挑火爆,短裙及膝分叉,休闲衬衫鼓鼓胀胀,精致绝伦的脸蛋满是阳光的笑容,年龄与吕小布差不多。
汽车气筒可不是自行车能用的,好在吕小布时刻准备着,用两块钱的转换器就能解决事情。
吕小布希望能在这里找到机会,但是仿佛这里与自己又格格不如,财经大学还没有毕业,连文凭的拿不出来。想到这里,对于曾经到澳洲追求音乐梦想的行为,忽然觉得是那么幼稚。
琳娜反而对吕小布很感兴趣,不停地与他交流着。甚至于希望吕小布骑车带着她在国贸四周逛逛。吕小布自然欣然应允。
“琳娜,会议要开始了。”远处的黑衣中年人对着琳娜喊了声法语。
琳娜嘟着嘴不愿意离开,但是却又无可奈何。吕小布耸了耸肩,还给琳娜气筒,跨上自行车悠悠然离去。
还不到上课的时间,吕小布也没想着那么爽。因为他还有工作要做。
骑车转过数条街,在一处楼盘工地前面停下。
“小布,今天有点迟啊。”工地下夜的老李在红砖砌成的临时院墙外面扫着垃圾,看到吕小布热情的打着招呼。
吕小布把车子推进工地的院落里,顺手靠着墙放倒,接着脱掉外面的休闲装,露出里面黑色的背心,两肩明显的黑硕,肌肉疙瘩也隆了起来,跟他前几个月刚刚回来的样子相比,简直天壤之别。
他的工作很简单,就是搬砖。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里,找工作成为了最流行的名词。因为他要上课的缘故,所以在施工队还没有来之前,他就要把今天施工队要用到的砖用小车推到相应的楼层下面,这样方便垒砌的时候用到。
吕小布这孩子很踏实,很老实。这是老李与施工队对他的评价,别人把砖块推过去以后,只是随意的零散开,而他却要迅速的摆成堆,还把零散的破碎砖块另外放到了边上。
熟能生巧让他很快完成了工作,跟老李打了招呼,领到了这个星期的三百块钱。骑着为他不断奏乐的红旗快速的向家里赶去。
穿街过巷,最后停留在一处比较破旧的小区内。这种小区已经很少见,还是闻阁时期兴建的筒子楼,拆了几次,因为钉子户太多,而且正在努力申请物质遗产中,双方在法庭上来来回回几次都没能谈拢。
房间不大,卧室客厅,后来还新加了卫生间。原本是三家公用,但是现在没人愿意住这种房,而且安全系数低,又是岌岌可危的拆迁户。所以价格很便宜,吕小布虽然租了一间,但是厨房与卫生间却只有他自己用。
跳上门头取下钥匙捅开门,他需要换下身上的脏衣服,毕竟学校是神圣的地方,玷污不得。
可是当他推开门的时候,他愣神了片刻。接着扭头走了出来,仰面看了看门头的牌号,又看了看房东门前的防狼棒。确定没错啊,难道是入室偷窃?可是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飞贼啊。
沉吟了片刻,吕小布还是决定走了进去。随手从门口提了根烧火棍。
“你是谁?怎么进来的?”吕小布手提烧火棍,狠狠的盯着床上背对着他的女子。
柔顺的黑色长发瀑布般的蔓延下去,因为太长,平铺在了床铺上面。身上则是绿色的流仙裙,腰际还有束腰,显得盈盈可握,脚上修长的白色剑靴。整个就是从吕小布在路边两块钱淘到的貂蝉画像里面跑出来的。
女子没有说话,依旧背对着吕小布。
吕小布慢慢的放松了警惕,看样子像是拍电影玩穿越的。只是四处看了看,既没有吊威亚,也没有摄像头。到底是怎么回事?难道是应召女没生意,玩花样从窗子上爬进来的?
“吕郞,你不记得我了吗?”就在吕小布兀自猜想的时候,女子忽然幽幽的开口说道。
“啥玩意儿?”我靠,吕梁,我还太行呢。“别装神弄鬼的,赶紧给我出去,要不然我可喊非礼了啊……”吕小布忽然意识到这是场坑骗,下意识的向后撤去,先发制人,这样就不给对方出击的机会了。
用美女做诱饵,然后告叉叉圈圈,这样的事情在老北京屡见不鲜。吕小布经常看报纸,又因为父亲落难的缘故,很少愿意去相信别人。
可是,就当女子缓缓的转过身的时候,吕小布彻底石化了。哦滴仙人板板,这肯定不是人,人有这样漂亮吗?有这样美丽吗?人有这样楚楚可爱吗?
精致绝伦,美艳动人,罗裳清绿。无法用鹅蛋脸与黛眉含情,无法用樱桃点点与小巧琼鼻来形容,因为实在太完美了,最后吕小布决定这样形容。
胸大!腰细!屁股翘!
“吕郞,你的方天画戟怎么变得这么小?”女子指着吕小布手里的烧火棍问道。
方天画戟?吕小布嘴角抖动,手中的烧火棍自动掉到了地上。喉结连着滚动了数次,身体保持着最初的动作就那么静静的站着,就那么静静的盯着……女子。
吕小布不是猪哥,但是却是男人。面对这样绝美的女子,他无法做到淡定。
“吕郞,你不记得貂蝉了吗?貂蝉自与郞分别之后,遇师父左慈收留,后辗转修仙,活着,只为能与吕郞再聚首。”貂蝉颤动着双肩,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。数千年了,她终于又见到了她最爱的人。
我勒个去,左慈那货都出来了。孔明去哪里的撒?
吕小布没有回答,脸色却逐渐的红了起来,显然是硬憋着什么。随着再次吞咽,吕小布终于开口了。
“一晚上多少钱?”吕小布眨了眨眼,终于说出了心里的想法。
就算是流莺野鸡,就算是站街应召,这么漂亮的女人,他愿意!
“我不要钱,我只要吕郞。”貂蝉感动的类牛满面,原来吕郞还记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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